保镖旅行团给自己起的英语名字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围脖姐姐:Miss Scarf(或译为围巾小姐)   披肩姐姐:Miss Tippet   小棉弟弟:Mr Cotton或Mr Little Cotton(小棉花先生)   巴旦木姐姐:Miss Almond   眼罩哥哥:Mr Blinder   引擎哥哥:Mr Engine   上述六人给自己起的名字,除最后一个之外均为英文固有姓氏。所以,虽然这些汉语名字很古怪,一听就是昵称,但英语使用者反而不会感到太多失常之处。本文为避免太过混乱,在迪莉娅视角的章节中将其写为“围巾小姐”、“小棉花先生”、“巴旦木小姐”等,而非音译为“斯卡夫小姐”、“柯顿先生”或“阿尔蒙德小姐”。唯独引擎哥哥性格高调,没有给自己起一个固有的英语姓名。   ………………   …………   ……   第七章半、红兔和白树的交谈   ………………   “红兔,我总算是有机会和你单独谈话了。”   生灵神发出虚弱而缓慢的声音:“这是单独谈话吗?为什么卡琳娜的女儿也在?还是说我们可以用#¥%&#&……”   “ #$**%#^!”   她们的语言我当然听不懂,听起来无比奇怪,根本不是声带发音,而是用舌头、牙齿、双唇、扁桃腺和两腮配合唾液发出的各种声音,包括十多种不同的口哨和二十多种不同的咂嘴,我听了之后有点想乐。但是她们没说两句就停止了,还是不想冷落我。   巴旦木姐姐看我一眼:“我跟她说我叫白树,她也没在意。这小丫头以为自己的任务结束了,以为自己能从16岁颐养天年直到老死,但其实一切才刚刚开始,她早晚要知道一些事,而且需要人强行给她灌输进脑子里。红兔,看看这个女孩!记住我的一句话:最终毁灭金丝雀城的,不会是我,也不会是你!”   “那是谁啊?”我问。   没人理我,生灵神红兔对她说:   “要不要从我背上拔一罐甜霜给你?我们可以好好舒服一下。”   “还是不了,谢谢,看着你这么舒服,我也就仿佛充满浑身的快感。”   “白树啊,我想不通,想不通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我不是真正的生灵神,真正的在美国,卡琳娜说美国政府在定期给我们拨款,支援生灵会的活动。我从长眠中苏醒以后,恶补了这20年的新闻,知道黄蕉在美军服役,知道我和她父亲是美国人。所以我认定这是黄蕉在资助我们,她这次不亲自露面组织活动了,而是化身成为一个神秘的网络形象,她控制人类就像控制蜈蚣那样得心应手,又有美国这个强大的国家做靠山,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该失败才对,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又一次失败了,又一次陷入被甜霜所束缚的软化状态!?”   巴旦木姐姐说:“我亲自去了趟美国,找美国人当面对质,结果发现你们被骗了,你和小卡琳娜她妈都被骗了!美国政府根本就没给你们生灵会拨过款,所有款项都是拨给一个慈善基金会的!确实有一个神秘的网络形象,我们暂且称之为‘网络生灵神’,她不仅善于通过网络拉拢人心,而且还是一位强大的黑客!她把款项转移给你们,付款方的信息不变,让你们以为得到美国资助,而她又用自己的钱填到慈善基金会,伪装成是美国政府的捐赠。据说她用一段无比复杂的代码黑进银行系统,骗过防火墙,把一切都操作得天衣无缝,美国最顶尖的网络安全工程师前天才彻底弄清这段代码的原理,评价说‘这根本不是人类智商能写出来的!’而且这个人无疑对美国的政府拨款运作方式有所了解。”   红兔看起来更兴奋了,虚弱感减少了许多:   “那就更说得通了!也许确实不是美国政府资助的,但更说明是黄蕉啊!她在这许多年间学会了编程,然后通过网络实现自己当年的梦想!既然不是人类智商能写出来的代码,那就一定是我们的同类对吧!?而且更主要的,如果这个‘网络生灵神’只是普通人,她怎么能知道蜈蚣的图腾?如果这个‘网络生灵神’和美国政府毫无挂钩,她怎么能知道政府拨款是如何运作的?何况你说她还在自己往里砸钱,我们收到的款项可不是小数目,她一定有相当庞大的资金来源!所有所有这些特性综合起来,如果不是黄蕉我就吃了自己!”   “这个人藏得很深,美国工程师配合联邦调查局绞尽脑汁也没找到她的真实身份,所以也有不少人猜测是黄蕉。但是我却要告诉你,红兔,听我说,别激动,这个人不是黄蕉。”   “你凭什么断定!”   巴旦木姐姐,或者说小杏姐姐,瞪着灯泡看了许久,长叹一口气。   “因为黄蕉已经死了。”   “你以为我什么都没调查过吗!?又被我们爸爸复活了!”   “并没有。”   “什么!?”   “如果你调查过了,应该知道黄蕉是怎么死的吧?”   “她是被那个医生杀了!”   “对,白瞑,连我都摸不透的一个男人,我很喜欢他。黄蕉确实是他杀死的,黄蕉的再生卵也是他含在嘴里取走的。他首先根本交给你爸爸王沙涟,而是交给了艾沃森进行研究,艾沃森打算自己私下进行复活。我是从白瞑妻子杨小桃的体内复活的,艾沃森觉得这个过程很神奇,想用自己的身体重现一遍这个试验……”   我虽然有些东西听不懂,但是感觉她已经在有意照顾我的思路,想向我进行讲解。   “……沙拉虫的复活的时候有个恢复记忆的过程,同一个身体里会有两个人格,一个空白的婴儿人格,还有一个就是继承下来的拥有丰富经验的人格。我很清楚地记得自己复活时的事,我就是那个经验丰富的人格,我知道自己叫白树,我把那个空白的人格杀死了,占据了这具身体。”   “我没经历过,至今为止我还没死过,死了也不一定有人捡走我的再生卵。”   “我继续说黄蕉的事吧,艾沃森想复活她,但是失败了,复活出来的生物有着黄蕉的外表,以及一个无比奇怪的人格!这个人具有语言能力,有模糊的自我意识,会回答我们的问题,我问她为什么能说话,她说是有个‘很大的东西’教的,而自己是‘很小的东西’。我又问‘很大的东西’去哪了,她说走了,只剩她一个人。我们再问她别的东西,她一概都不知道。”   “难道她所说的‘很大的东西’才是黄蕉的人格?但是黄蕉走了?去哪了?”   “哪也没有!死了!明白了吗?我作为白树的人格努力杀死了这具身体的婴儿人格,于是我真的复活了!但是黄蕉拒绝复活,她把一部分语言记忆转移给婴儿人格,而其他的所有记忆,所有经验,所有16年所积累下爱恨情仇,全都被她彻底掐灭了!我猜她把语言能力转移给婴儿人格就是为了告诉我们:黄蕉这个‘很大的东西’真的走了,你们不需要再把她复活回来了!”   我说:“你们说的复活来复活去的都是什么意思啊?玄幻小说吗?”   继续没有人理我。小杏姐姐继续对她的黏菌体同类说:   “这件事起初知道的只有我、白瞑和艾沃森·杰德尔,然后在短短三个月内我们做了这样一件事:我们雇了一个游戏公司,用最先进的游戏引擎制作了一个3D动画特效,挪用小动物学园的钱,一切开发过程保密,动画采用最精致的模型,最高清的贴图,最真实的光影,专门用于VR头显和9D仿真设备,甚至还能与神经仿真仪互动。动画时长3000小时,而内容就是黄蕉的第一视角。我知道一部分黄蕉的经历,白瞑也知道一部分,艾沃森也知道一小部分,王沙涟写的小说也详细讲述了自己和黄蕉的故事。我们根据记忆对海藻村建模,对第21届秘鲁博览会场馆建模,对所有黄蕉曾去过的地方尽可能地复原建模,然后把我们对她的记忆拼凑起来,把她的16年人生浓缩到3000小时之中,以动画特效的形式做出一部黄蕉第一人称视角的从出生到死亡的故事。我们把懵懂的新的黄蕉绑在9D座椅上,戴上VR头显,让她夜以继日地观看了四个月,她才只有兔子一样大,力量还不强,我们还怕她看烦了乱跑,但她真的入戏了,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她根本忘了自己戴着头显坐在椅子上,而是真的沉浸在黄蕉的故事里,或者说沉浸在她自己的故事里。”   “这么大的工程也没引起注意!?”   “整个过程就在小动物学园地下室进行,艾沃森有自己的秘密实验室,我也经常从下水道溜进去玩。那段时间朱岩砺正好残废了,小动物学园管理很乱,没人关心艾沃森在研究什么,过程需要大量运算,他用学校的钱租用天河二号的算力,那笔钱还是金丝糊里糊涂批给他的。”   “朱岩砺!?朱岩砺!!!!他被我爸爸的蜈蚣咬死真是太好了!”   “准确地说是被金丝饿死的。继续说黄蕉吧,黄蕉不吃不喝不睡地沉浸在这个漫长的虚拟世界里四个月,当视频只剩最后三分钟的时候,也就是清晨很多人醉倒在赌场里那一幕,她的视线对准天花板,白瞑吸干了她的脑子,而现实中的也一样,她再一次被杀了。”   “什么意思?谁被杀了!?”   “这个懵懂的新的黄蕉,在不合眼地看了3000小时视频之后,我们没让她再回到现实世界,而是就这么把她又杀了,再次取出再生卵。”   “这就是我爸爸得到的那颗!?”   “对,这就是白瞑给王沙涟的那颗!王沙涟再孕育出来的等于是黄蕉的第三个身体了,但是人格却是被我们VR洗脑过的那个。”   “这不可能……你们当我爸爸傻吗?还是说当黄蕉傻!?”   “你爸很傻,到现在也没发现不对劲,但是黄蕉一点也不傻,我是说新的这个。她一开始确实以为自己是真的黄蕉,但她毕竟智商不低,近几年她开始怀疑了,感觉有些记忆模糊而不真实,仿佛不是自己亲历的,而且最致命的,她居然还记得自己和黄蕉的人格进行过互动。她和艾沃森倾诉过,和我这个最好的朋友倾诉过,也和杀死她的白瞑倾诉过,而且越来思路越清晰。大概就在去年吧,尽管我们三个都没摊牌,但是她对我们说,她已经推断出自己并未真正继承黄蕉的记忆。”   “然后那个医生怎么说?”   “‘别告诉王沙涟。’这就是白瞑的回应。”   红兔的表情就像石像一样呆滞而坚硬。   “所以现在新的黄蕉是在哄着我爸爸,以黄蕉的身份陪伴他?但是没关系!既然你们制作了精良的视频,也一定制作了她在海藻村以生灵神的名义带领我们向小动物学园复仇那段吧?她看了那段之后一定会把自己代入生灵神这个角色!不管她是旧的还是新的黄蕉,她都有十足的可能化身为网络形象,然后重新引领我们!”   小杏姐姐一挥拳头,打弯了笼子的铁条。   “别做梦了红兔!我告诉你新的黄蕉的近况吧!首先我们认识的真正的黄蕉不可一世,意气风发,敢爱敢恨,内心比钢铁还坚硬!而这个新的人格根本不可能通过VR洗脑就变成真的黄蕉,她的内心柔软脆弱,精神恍恍惚惚,没有一秒不在思考自己的真实身份,她用十多年时间窥探自己的内心,而这使她患上严重的忧郁症。她的精神世界千疮百孔,乞求我们给她甜霜,于是白瞑给她一些,希望能治好她的精神疾病。然后就在大约一年前,她有一次吃了甜霜又喝了酒,忘记自己处于软化状态,背上F-219飞上天,结果无法承受巨大的加速度而坠毁了!黄蕉的大脑受到损伤,记忆更加凌乱,即使戒断甜霜韧化之后脑组织愈合如初,但是混乱的思维难以复原。你以为她还有能力自称生灵神?你以为她还是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小妖精?我给你看看她照片!”   小杏姐姐掏出手机,照片上是一张病床,脸色苍白的黄蕉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蓝鱼正在用小勺喂她喝水,而王沙涟则无奈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这家子人绑架过我,我看到他们惨成这样有点窃喜。   红兔问:“既然是韧化状态,有什么病需要躺在病床上!?”   小杏姐姐说:“我说了,抑郁症。”   “那么编代码的人……”   “别说编程了,现在的黄蕉连看手机的兴趣都没有!不过王沙涟依然以为她就是黄蕉,至今也不知道人格被替换的事。”   “所以……这事至今也依然只有你们三个知道!?美国政府知道吗?”   “美国政府不知道,俄罗斯政府知道。”   “什么!?”   “俄国政府高层知道这件事,白瞑和俄罗斯人之间有着复杂而漫长的合作与纠纷。有一件事非常复杂,你该知道白瞑炸死你们是为了履行黄三角会与联合国之间的合同,和他接洽的是一个名叫‘联合国对黄三角会雇佣事务局’的组织,算是UNGMC的前身,五常理事国各派一名代表与白瞑交涉,达伦·阿什利就是其中的一员,事务局为黄三角会提供资金和武器,炸烂海藻村的十枚炸弹就是他们提供的。而有一件事至今少有人知,俄国代表与白瞑有更深一层的合同……”   这时我插嘴:“这个连我都知道!俄罗斯一向渴望获得黏菌体士兵!”   小杏姐姐点点头:   “很对,但我说的合同和这个无关。听我从头讲起,据说在秘鲁博览会上,一位神秘的俄国高官——甚至可能是俄国总统——亲眼目睹了黄蕉杀死无辜者的惨烈景象。据说黄蕉的恐怖形象给这位领导者留下深深的心理阴影,很长一段时间都彻夜难眠,传言或许有些夸张,但是俄国高官得出一个结论:如果黄蕉本人不死,日后必定会成为世界的毁灭者。所以总之,事务局的俄方代表私下里和白瞑签下一份刺杀合同,杀死黄蕉本人才能得到巨额佣金和物资,甚至可以得到武器或者生化试验仪器,丰厚至极,足见俄国首脑对黄蕉厌恶惧怕到什么程度。当海藻村被炸成火山口之后,生灵教危机解除,其他各国都立刻全额支付佣金,只有俄方支付了一小丁点,因为那位总统先生发现黄蕉还活着。在那之后白瞑耗费了大量精力规划这些事,他织出一张大网,黄蕉就是他网上的一根重要的丝线,一个活着的黄蕉连接着王沙涟,连接着美国政府,而一个死了的黄蕉则关系到刺杀合同,关系到与俄国的利益。他很多事甚至没跟我说过,我一直在怀疑李之尚花多少钱才能买下库兹涅佐夫将军号,他就算再有钱能买下一个军事强国当时唯一的航空母舰吗?后来我猜可能和白瞑有关,他是冬天杀死黄蕉的,然后夏天这艘大船就停在了洋盐市。再过几年,复活后的黄蕉被美军培养成飞行员,首次出战是在日界线海战上,俄军谍照发现从企业号上起飞的居然是黄蕉,俄方高层以为白瞑耍了他们,怒火中烧向我们发射了一枚花岗岩,把平衡号炸出一个大窟窿,炸死两个黄三角会成员,还抢走了之前提供给我们的实验仪器。无奈之下,白瞑向俄方首脑全盘托出黄蕉人格自毁的事实,也描述了我们向新黄蕉人格灌输记忆的过程,证明现在的黄蕉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了,不会再产生危害,而且只会越来越虚弱无力。林岭和马堪也是那时候知道这事的,他俩也帮我们跟俄方交谈。俄方最终相信了我们的话,在我们到达支付者岛之前,他们送给我们大批珍贵的试验仪器,用以补偿日界线海战时的鲁莽举动,而且是加倍补偿。然后接下来的十年时间里,直到今天,俄方也一直在无偿或稍微有偿地帮助我们进行支付者岛的建设。而另一方面,正如白瞑所预料的,黄蕉果然越来越虚弱了,深陷在自己的心理世界无法自拔。”   “俄国付出这么多,就因为姓白的医生把黄蕉杀死了?他们有多依赖这个姓白的!!!?他们有多憎恶或者惧怕黄蕉!?”   “不要小看黄蕉的意义,俄方首脑的考虑其实是很深远的!你以为黄蕉只是个普通的小妖精?她代表着人类和沙拉虫互相之间最露骨最不可调和的仇恨!如果黄蕉活着,或者说如果黄蕉的精神永恒地活着,那么总有一天这些可怜的人类会沦为家畜,这颗蓝色的星球会被我们的同类统治!”   红兔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恢复了她最初的虚弱无力。   “所以‘网络生灵神’到底是谁?”   “我们目前不知道是谁,但最终会知道的,俄方也在催促我们尽快协助调查。不管她是谁,只要她想传承黄蕉的意志,那么我就要把她再次毁灭!”   “我们的种族不配统治世界吗!?”红兔无力地发出最后的问句。   “别忘了我们是什么!别忘了我们最恶劣的特性!文明的发展归根结底还是为了满足欲求,人类最根本的欲望在于饮食、繁殖、娱乐,他们的欲求建立在和平的基础上,所以人类会追求和平!而我们不一样,战争和杀戮本身就是我们的基本欲望,我们热衷于自相残杀而感受不到其中的痛苦,如果全世界有100亿沙拉虫,这颗星球上的文明也就离毁灭不远了!而且更别忘了我们不可持续的繁殖方式,依靠宿主,逐代削弱,但只有初代体是永生的。人类的文明能够遍及整个大地,总有一天将会遍及整个宇宙!而我们的族群永远都会被束缚得死死的,就算扩张也只是一个范围有限的放射状,不可能像人类一样拥有群星闪耀的未来!我们永远不可能真正离开家,这个种族的灵魂永远都被束缚在阴暗的地下湖边,狭窄的火山洞里!”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巴旦木姐姐,或者说小杏姐姐,她的眼神是如此坚毅,她的眼中仿佛出现一个背影,那一定是指引她走在正确道路上的人!   红兔问:“你们要怎么处置我?”   小杏姐姐说:“我会把你带回支付者岛去,那地方位于遥远而寒冷的北极。你不是去接受惩罚的,而是要以另外一种形式发挥自身价值。我要带你去见白瞑——那个曾经企图炸死你们的人。”   ………………   …………   ……   (第七章半,完) 第40章 水果22nd——《香堇和白雪》   水果22nd——香堇和白雪   我叫zln   一、   开着一辆90年代的老皇冠,疾驰在傍晚的田间小道上,陪伴我的只有一望无际的枯秸秆和蝙蝠,我特地选这条荒无人烟的废路,一心只想把车座底下的十斤海洛因尽快送到交货地点,然后找个停车场醒醒酒……   ………………   车前突然出现一个粉色的身影,我吓得狠踩一脚刹车,额头磕在挡风玻璃上!某一瞬间我看到一张惊惶而苍白的小脸,下一瞬间她就被我撞飞了!我倒吸一口暖气,心脏一阵狂跳,中午喝的三个口杯也瞬间醒了两成半!我的车虽然停下了,车前五米的路面上躺着一个被我撞死的小女孩。   “操!”   我狠狠一锤方向盘,汽车发出急促的鸣笛声。   “操!操操操!!!真他妈点儿背!”   打开车窗吹了半分钟晚风,顺便放进几只蚊子,我决定下车看看。我把车开离主路,熄了火锁上车门,呕吐出几口未消化的混合着酒精的午饭,拿矿泉水漱漱口,擦干净嘴走到小女孩身边。   “咳咳……”   小女孩还没死,看着也就十一二岁,倒是挺洋气,穿着蕾丝边粉裙子和高跟鞋,一只被我撞飞了,脚上穿着白色丝袜,她头发挺长,凌乱地散在路面上,看脸也是个美人坯子,圆脸蛋子挺肉乎,耳垂上打了耳钉,眼角还化了淡妆,可能还摸了口红,不过被她自己的血遮盖了。映在她脸上的是一抹血色的夕阳。   “咳咳……你怎么开的车啊!!!看你把我撞的……”   小女孩想跟我嚷嚷,不过没嚷出音量来,不知是不是被我撞伤内脏了。我俯视她几秒,她先不耐烦了。   “把我手机拿过来!”   我看看旁边半米之隔的地上,有个套着粉色橡胶手机壳的智能机,果然还是最新款的。   “要手机干什么?”   “你帮我叫救护车,我给警察打电话,这路上限速40,你绝对超了!你这是全责!”小女孩用尖细的嗓音跟我理论说。   “对,我超速了100%,而且喝酒了,属于醉驾。”   “那就更是你的全责了!”   “而且我车上还拉着海洛因。”   “那就更……”   我把她手机捡起来,揣进自己裤兜里。她也终于有些迟来的危机感了,用手肘撑着身子往后退。   “等等,我不报警了,要不这样……你说你是路过的,看见我受伤了,顺便把我送到医院?”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是用公主抱的姿势,她还很顺从,搂着我的脖子。小女孩不重,可能也就七八十斤左右。我没把她抱上车,而是抱离主路,钻到一人多高的秸秆丛里,扔在干旱的土壤上。高跟鞋也从路面上捡走。   “你……你……干什么!?”   我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削苹果用的那种小的。她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别!!!求你了别!!!救命!!!!救命啊!!!!!!”   “别他妈逼废话了!快闭嘴吧!谁叫你丫不长眼睛往我车上撞,臭娘们!赶紧完事我还急着走呢!”   她还要奋起反抗,被我一鞋跟踹在肚子上就老实多了。我骑在她身上,用体重压住她,摸摸她的脖子,再摸摸她的心脏。   “别!别!求你!别……”   我把语气放缓:   “没事的,昂,很快就过去了,我做过。”   “真求你了!!叫你大哥哥好不好?大哥哥我不报警!!!报警我就挨千刀万剐!!!不得好死!!!真的真的!算我求你了!!算——呃?”   小女孩嗓子里哼了一声,声音奶里奶气的,我也一愣,发现自己摸她心脏的时候不小心压了一下乳房。气氛稍微有些尴尬,我跟她不说话地对视两秒,她下意识地用小臂把胸部护上。   “我对小屁孩没兴趣,那种的我不弄你,清白的也好投胎,我也给自己积点阴德。”   小女孩闭上眼睛,两行泪水顺着太阳穴流到耳朵上。   “请不清白有什么用!?你就不能不杀我吗!!!我都说不报警了!!!!!”   “信你这小丫头片子我傻逼啊?”   “你不信我就杀我!?你怎么这么自私啊!?你是安心了,我可是……可是……整个人生都没有了!就到此为止了!!!”   旁边有个半米多深的土坑,长度宽窄就像正好给她量身定做的,也省了我挖坑的功夫。我把她拽过去,她又开始哭叫着抓挠我手腕,我瞄不准她脖子,索性也不管是哪了,顺手捅了她一刀子!   “啊!!!”   只觉得像捅进一块豆腐里,一点阻力也没有。仔细一看刀刃扎在她大腿上,扎进去十多公分,我再拔出来,血液流到白丝袜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疼得在坑边打滚,双手摁着大腿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缓解疼痛。我看她衣服沾血了,怕有不腐烂的材料,转身去车里拿能点火的东西。她一边疼着一边看见我转身了,以为我要走,突然强忍着疼爬起来,跪在我身后磕头。   “谢谢大哥哥!!!!谢谢!谢谢!!!”   我不理她,继续往车的方向走,她又叫起来:   “等等!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我没法走路,能不能送我去医院……或者把手机还我?”   她还算是知道自己的处境,荒无人烟的我不管她她也只有死路一条。当然这些都是她自己想多了,我拿回来打火机和一壶酒精,她依旧跪着,呆愣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手里的东西。   “我……白谢你了?”   “臭娘们真他妈废话!信不信我操死你!”   “别!!!我都求你这么多次了!!!”   我心里突然产生一股难以抑制的烦躁和怒火,扑过去掀起她裙子,虽然我不喜欢小孩,送上门的小骚逼玩两下就当尝尝鲜,我把她小裤衩拽到膝盖处,蹭上一点她的血。小孩的屄比二三十岁骚婊子的白得多,一根毛也没有,里边也还是粉的,不像有的婊子已经磨黑了。我一只手抓上去,手掌能抓住她两瓣屁股。我用中指抠她小屄缝,滑不唧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尿完sui没擦干净,这么想来好像确实有些骚味,屁眼也有些味道。这就是我不喜欢小屁孩的原因,我嫌她们不讲卫生,尿不湿糊着屎尿的日子没过去几年,总觉得屁股蛋子上还存着那股子味道。   “你不是……不弄我吗!?”   我把她内裤彻底脱下来,揉成一团塞她嘴里,然后又在她小屄缝里抠。   “唔唔唔唔唔!!!!!!!”   她拼命摇着脑袋,我在她背后她又看不见我,但她应该还是听见了拉链声,我把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她又一阵拼命狂扭。她怎么也有12岁了,作为女人也该有那种感觉了,毕竟刚才捏她奶子也会叫,我从中午就硬着,在她小屄外边蹭蹭,此时此刻果然两下被我蹭得有点湿,小屄肉刚被我撑开就往中间哔哔哔地挤。我能看见她里边有一层白膜,膜上开着两个小洞。   我双手拧着她的两瓣小屄,用大拇指使劲掰开,鸡巴头堵在屄口上,往前一顶!   “唔唔唔唔唔————————!!!!!!”   “叫你妈逼啊叫!”   我再抽出来的时候鸡巴上沾着血丝,抽出来再插进去,虽然很紧但是很滑,挤压力也正让我舒服。又抽插两下,她也不再是杀猪般的惨叫了,又有点像小奶猫的哼唧声。   “唔~~唔~~唔~~~!!!”   “操!操!叫你丫挡路!叫你丫求饶!”   “唔~~~!!唔唔~~~!!!呜呜呜呜……”   肏了大约五分多钟,我感觉自己要射了,既然要烧也不再有什么顾虑,猛地突刺几下,直接射了她一子宫。她也突然喊哑了嗓子,浑身就跟坐电椅一样哆嗦,腰部一挺,小屁股往后一拱,在我抽出鸡巴的一瞬间,往后抖出一股骚尿!   “我操!!!!我裤子!!!操!你!妈!!!!尿你妈逼的sui啊!!!”   我没躲开,溅了我一裤腿,我恶心得快吐了,飞起一脚踹在她屄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捂着裆部在地上打滚,本来就被我肏肿了,现在又挨了一脚,有血混合着我的精液流出来。我也不再废话,左手抓起她左脚腕,把她小屄露出来,右手举着酒精瓶子往上倒。万一被警察发现尸体,好歹先把我的精液烧干了再说。   “唔!!!!唔唔唔唔唔!!!!!”   “我先杀你再烧你,等你死透了再点火,烫不着。”   可能凉酒精把她激着了,她又开始杀猪似地唔唔叫,我用脚把她拔楞到土坑里,高跟鞋也踢进去,更多酒精往她身上倒。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   ……    “把你裤衩拽出来吧。”   她从嘴里拽出自己的小内裤,又开始进行连珠炮似的求饶。我有点后悔允许她出声了。   “让你把裤衩拽出来是让你说几句遗言,不是让你再跟我这儿废话!”   “……你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   “嗯?你有多少?”我感兴趣地问。   “我家有好几千万,把我放了我就给你!八百万怎么样?够不够!?”   “怎么给我?”   “呃………………”   看她打扮可能前半句不假,有钱是真的,至于怎么给我,或者说给不给我就不一定了。她在我发愣的几秒钟功夫里,把内裤重新穿上。   “小骚娘们还知道害臊?”   “别这么叫我!”   有一瞬间她眼睛里露出一丝憎恶的目光,但她努力没把这份目光指向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她能活过今天,有朝一日我会死在她手上。   “算算算,对不住吧,不那么叫你了。”   “嗯。”她侧着身点点头。   “还有弄你的事也是,本来说不弄,看你漂亮就弄了。”   “哼!”她冷笑似地回应我。   我弯下腰,刀刃顶在她脖颈上,她突然又慌了。   “你不要钱了!?八百万绝对给你!!!!!不信我有?我跟你说就这双鞋,你去卖了都值好几千!还有包也是,二手的都好几万!!!”   “包?什么包?”   我转身回路面上找,果然找到一个亮粉色小挎包,包袋是银色的链子,里面有充电宝和几块零钱,有个小笔记本,封面写着她的名字“香堇”,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巴掌大的玩偶小猫。我后脑勺一阵冷汗,幸好跟她多费几句话,否则都不知道还有别的东西也被我撞飞了!   再回到她身边,小女孩从坑里爬出来了,正要往枯杆密集处移动。   “甭跑了,三分钟就挪半米还跑你妈蛋啊!累不累呀!我看着都替你累,又累又疼!”   我把包也扔下去,因为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东西能怎么出手。她把小猫玩具握在手里,恶狠狠地流眼泪。   “……我就是变成鬼,也要把你……把你……”   她没想出把我怎么样,大概不知道该说个什么恰当而恶毒的词语。   “先别说你变成鬼把我怎么样,我把你宰了之后可是要把你的身子好好用用。”   “呸!不是烧我吗!?”   “用用再烧。”   “你不都……已经把我……什么过了!!!?”   “你小屄我玩过了,但是还有你屁眼,你嘴,奶子,脚丫子,还没男人碰过吧?就这么烧了多糟践东西?没事你甭管,等你死透了再说。”   她的声音颤抖而沙哑了:   “亏我还信你的道歉……亏我还跟你求饶……你根本就一点人性都没有!!!你怕我报警杀人灭口也就罢了,还要把我的死亡当做你的娱乐活动!还要用我泄欲!”   “我宰的上一个女的可能没比你大两岁,我也说我要奸尸,她就哭着求我肏完再杀,看你们女的平常一个个假装清白,真快死了宁愿让我先奸后杀也不想要先杀后奸,越快死了越发骚!最后我也没满足她,摸湿了就爆头了,完了还是借着湿劲儿奸她的尸。”   “你很自豪是不是?跟我炫耀你的光辉历史,希望我也求你把我先奸后杀?我的尸体无力反抗,当然死前也没什么力气,但我不会用身体做交易!随便你把我先怎么后怎么,我能做的只有在心里憎恨你!”   我又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直接捅进小屁眼深处,她恶狠狠地瞪我一眼,两秒钟眼神就软了。   “嗯嗯嗯嗯————————!!!!”   一阵急促的下体收缩传到我的指尖上,我看看她的表情有点不相信:   “我操你该不是高潮了吧?捅你两下就爽了!?还让我别叫你骚娘们,小屁眼儿有两下子啊!”   我继续在她腿间各个部位一阵乱摸,也揉她的小奶子,她简直被我揉疯了,浑身没有一处皮肉不在哆嗦,被我扎的大腿也边哆嗦边流血,眼泪唾沫往耳朵根流。   “不行……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   “你不是爱尿sui吗?这次让你尿个舒服!”   “啊啊啊啊让我起来尿!!!!”   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骨碌爬起来,背对着我撩起裙子脱掉内裤蹲着,小骚屄哔哔哔地夹了两下也没东西喷出来,我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是等我接着摸呢!我一脚踹在她屄上,直接把她踹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都不知道你丫是装纯还是真骚!被我撞后第一次爬起来就是为了撒一泡尿!”   “啊啊啊……啊啊……你用我的身体发泄欲望,我就只能在心中……”   “别你妈跟我这儿装逼了!你说吧,是让我现在杀了你,还是过来给我口一管再死!?”   她回头看了我裤裆一眼,说了句:   “我嫌你恶心。”   “我不嫌你恶心吗!?小屁孩屎尿横流的沾我一手!”   “嫌我恶心谁叫你摸的?”   这话由她说出来有种莫名的魅惑,我有点不太了解她这个人了。说她屎尿横流她还真蹬鼻子上脸,说肚子疼想上大号,我说你上,我兜里有纸,虽然我的本意让她感到羞耻,实际上我也没真看着,把纸递给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是我最喜欢的味道。   “等等!你怎么还没死!?这么半天我怎么还没宰了你!!!”   “啊!!!?”   “都快天黑了!我他妈在干什么!!!!?着了你这种小屁孩的道!!”   “我的什么道!?你疯了吧!!!?你强奸我还怪我耽误你时间了!!!?刀不在你手里吗!?我没像你之前杀的谁那样求你弄我吧!?”   “是!是!!!但是都是你的错!!”   “你都要杀我了!也把我强奸了!还要在我临死前气我!!!!!把刀拿来我自杀!千万别耽误你送你的什么海洛因!!!”   “是!是!赶紧的吧!”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